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洞房花烛夜,本该甜蜜。可这场皇家婚礼,却从第一刻就注定不平静。新娘是唐太宗最宠的

洞房花烛夜,本该甜蜜。可这场皇家婚礼,却从第一刻就注定不平静。新娘是唐太宗最宠的小女儿,个性桀骜;新郎是宰相之子,名叫房遗爱,仕途全靠联姻。大红盖头刚掀开,冷意扑面而来。几句话,还未出口,局势已变。 驸马伸手,公主后退。她眼神冰冷,一句“没有我的允许,不准碰我”,封住了夜晚的所有余温。而这句拒绝,成了五年后致命悲剧的第一声回响。 唐太宗李世民,对这个女儿宠得极致。高阳公主从小娇养,骑马、书法、诗赋、政事样样通。可惜她不是皇子,不然早就封王。她的个性也像极了父亲——锋利、孤傲、不服管束。 可就算是她,也逃不过婚姻安排。为了政治,为了朝局稳定,李世民把她嫁给了房玄龄的次子——房遗爱。 驸马不算什么人物。他是房玄龄的儿子,却没学到父亲一分才干。性格平庸,文不成武不就。但李世民说,这个婚配,不看人,只看家。 婚礼办得盛大,朝野轰动。可光鲜背后,是两个人的巨大不对等。一个高贵任性,皇室之女;一个谨小慎微,政治工具。从筹备开始,矛盾就已埋下。 驸马不敢抗命,只能接受。公主心中不屑,忍气吞声地披上嫁衣。 成婚当天,她面无表情。红盖头罩着,不说一句。房遗爱坐在她身边,汗如雨下。那是一种来自血统的压迫感,让他坐立不安。 夜深,洞房。外头锣鼓停息,喜帐落下。屋里只剩他们两人。 尴尬如山。 那天夜里,喜帐低垂,蜡光微弱,屋中却寒意森然。外头宾客散去,宫廷乐止。内室之中,只剩高阳公主和驸马房遗爱。 房遗爱喝了几杯酒,心里有火。他本就是受命成婚,心有不甘,这一夜,便想讨一点“丈夫”的体面。 可当他小心翼翼地凑近公主,气氛却陡然僵住。红盖头未等掀起,就被高阳公主自己一把扯下。她动作利落,神情冷漠。接着,一句生硬的警告击溃了他的幻想:“没有我的允许,不准碰我。” 他愣了,气氛凝固。身为驸马,他本以为至少洞房之夜能象征完成这场皇家婚礼。可她的话像鞭子,抽在他脸上。他羞,他怒,却又怕。 酒劲上头,他压不住情绪,反手抓住她的手腕,试图强行靠近。 高阳公主不退,让他看清楚自己的决绝。她反手推开,甩得他一个踉跄。那一瞬,他明白了——他们之间,没感情,没夫妻,只有制度安排的两根铁轨,永不交汇。 整晚沉默,冷意如霜。房遗爱再未敢靠近一步。新婚之夜,从未掀起的喜气被彻底抹平。外人看不到,但屋里那场短暂冲突,已成整段婚姻破裂的序幕。 这场洞房,注定无春宵。只剩敌意与漠视,日后层层加深。 之后的五年,婚姻彻底名存实亡。 高阳公主活得张扬,不管驸马死活。她有自己的圈子,自己的宾客,自己的心腹。 最荒唐的是,她竟爱上了一个和尚,名叫辩机。 辩机本是寺中僧人,却文采斐然,风流倜傥。高阳公主常出宫,辩机常入府。他们之间的关系,朝野皆知,却无人敢说。 驸马呢?只能做看门人。表面风光,实则连府门都进不去。他不能阻止,也没人允许他开口。 这段关系成了宫中笑谈。他的存在,只是一层皇家婚姻的遮羞布。 他不甘,却也无力。他想借公主之力往上爬,却被彻底屏蔽。他求职不得,官职不稳,连家族内部也因这桩婚事而分裂。 他怨,他恨,可没人听。 日子一天天过去,公主越活越张扬,驸马越活越灰暗。 李世民去世,高阳公主的底牌没了。 新皇李治继位,她仍旧嚣张。她开始替驸马谋官,为他兄长谋爵。结果引来另一场冲突——兄弟争位,宫廷动荡。 她不止不低调,反而越发野心勃勃。她拉拢外戚,试图推翻新政,扶持另一位皇子登基。 而这个计划,被人告发。 朝廷震怒,长孙无忌亲自审问。 证据一条条浮出,矛头指向公主与驸马。谋逆之罪,皇亲也不能免。 653年春,公主被赐死。房遗爱同时被处斩。家族一并流放,房玄龄的后人从此没落。 他们双双离世。而那一夜的盖头,也成了压垮一切的开始。